以往能用来“作为方法”的其实无一例外都是“他者”,是借异质存在来反思自我,而“把自己作为方法”则意味着自己既是主体又是客体,是自我中包含了他者,并对这样一个多元自我拉开距离观察,这本身就需要一种极强的反思能力。
lea我爱。最后二十分钟分心看。父亲演技好差
痛觉丧失,变异失序,切除变异以维护本来的人体秩序,还是移植新生以主导进化方向,当人类还在为了主导权互相争斗,大自然已经改变了人类的基因,让人类自己去消化那些人类的制造物了。在大自然面前,人类何其渺小。
非常非常喜欢前半部分,完全多于后半部分,前半部分被带入一个新奇的世界,像生物一样的床,椅子和尸检操作台用以切割肌肤和器官成为新的性爱愉悦,想象奇绝,但后面就进化成了吃塑料。。。(?)当局掩盖吃塑料的人的进化,最后男主吃塑料感受到了新的进化。。。(?)
【A】Beautiful,和预期完全是两部作品。最好的柯南伯格之一。
这个脑洞真不是一般人有的,怪异,不适,大受震撼,这种未来概念又能被理解。这部电影可以看作是艺术与死亡最直观解读,艺术的灵感与器官的生长,艺术创作与身体解剖,切除器官与性爱的表达,艺术创作的疼痛,都很直观地表现出来。只不过非常有嘲讽意味的是,这种表演艺术迟早会把所有的器官掏空,直至死亡。身体变成一种表演和消费的奇观,生命的意义只有虚空。
影片可以简单地理解为上等人玩器官,底层人吃塑料,而当底层人出现一个弥赛亚(天然变异者)时,上层马上杀死其父亲断绝基因;耶稣被圣母杀死也是充满了宗教讽刺。影片通过黑色电影探案的形式推动,Saul如蝙蝠侠一般游走在间谍、艺术家、信仰者的边缘,而最终在Caprice(艺术与改造)和Timlin(名义与伪造)的推动下(另一种圣母形式),成为了一种三位一体的存在。设定很棒,但柯南伯格的讲述形式我是不认可的,僵硬的剧情交代、教义描述,说不上新鲜的性爱视觉化(毕竟有裸体午餐珠玉在前),与欲望号快车的生理式体验更是相差甚远,更不用提情绪和人物动机了。一个有趣细节:伪装成维修员的二女也是打入组织内部的间谍,而她们在试图引导两位主角,是否说明Saul的人类进化思维其实是被计划出来的呢
4.5,仅仅是文本层面就有着很多的结构空间。类型只是点缀,而器官是隐喻,柯南伯格正是通过这点在发出宣告。
ps:对于我这种拿哲学一点办法没有的人来说,这片子真的是“精神恐怖片”了……
他注定孤独呗。有没有人听他讲讲,可能也很骄傲吧。
惊了,乍看是个环保片!仔细想想,应该是在讨论个人身体的控制权,以及对于“人”的定义权。viggo叔这个角色,这个造型,换个人来演估计都会很装,他就刚刚好。
有关主题的浅薄思考:一个疼痛被消灭的世界,好像并不美好的样子。
失掉的而感到遗憾,我们正在那条神奇的单单
合成乐,合成食物,与人体异变的器官及上面的纹身,就像是在看一场现代艺术的展加上《枕边书》的变态,然而,这种“艺术”只有怪异,毫无美感。电影想通过这层诡异气氛展现的议题,要不就太晦涩,要不然就太浅薄。
即便是被当众切开,痛觉也无法与观看者同场共鸣,仍然是限定于施刀者和受刀者之间极为私密的肉体交合及精神共振,“surgery is the new sex”由此成立。只是柯南伯格从早年对于形体本身“内”与“外”之美的极致追求到如今选择以身体为噱头服务表演艺术的转变属实放弃了他标志性的险棋,比起新器官的诞生,更想看他拿痛觉紊乱大做文章,以及探讨在死亡后主观意识上痛觉消失所带来的局限和新的可能性。
【9分】如果说前半部分还让我带着疑惑困惑和怀疑想打出七分,那当索尔最后坐在机器上献祭自己,流下那滴圣女贞德式的眼泪时,它在我心里变成了五星。其余见长评。
柯南伯格职业生涯的一次回望???泛黄的复古影像又带有些许未来感。前半段重回早期的感官刺激形式,后半段又来了一出政治隐喻戏码,几乎是两部电影。无用的生理器官是构建“艺术”的桥梁,从疼痛中寻找性爱的快感,完全把握人身构造,利用人类对身体的迷恋,宛如传教士一般操纵人们,观者满足于一场视觉奇观,器官摘除者与被摘除者也满足了自身的“性爱需求”。政府是一切掌控的观察者,资本、个体都不能过界,“行为艺术家”需要在一片朦胧中寻找“界限”,而政府则需要人类保持肉身。当然,人是寻找极限的物种,高潮感永远难忘,即使被勒令禁止,也不会停下来,意志会被继承,新的感官形式与器官进化也会到来,柯南伯格拍得极具诗意。第一场切割秀视听非常出彩,第二场感受美蕾的演技,以及氛围营造。
【7.5】太久没看柯南伯格长片,都忘了他就爱搞这种猝不及防的结局。《大都会》的味很冲(以对话为主的闷片),混上肉体恐怖的奇观盛宴,能给恐影爱好者过把瘾。顺带重新定义了一把艺术、欲望、政治...
人之肉身在柯南伯格自省的晚期作品《未来罪行》里再度成为所有关于“人”问题的战场。倘若这真是柯南伯格的最后一部作品,那我们可以放心的说,他对文化史最大的贡献,正是把所有“人”的问题变为身体的问题。他在影片里的替身纠结的是意义创建的问题。艺术家用自己身体从虚无中创造出的本是意义不明的器官,本该报名参加器官选美大赛中“功能不明类”的角逐。而他的对位则看到了创作的功能性,特别是在进化史意义上。最后改变了饮食习惯的艺术家思考的并不仅是未来人类的食物来源,更是如何在这个充斥着塑料文化的时代变废为宝的问题。这是这位饥饿艺术家走向后人类时代的第一步吗?他最后为后人类流下的怜悯热泪里又有多少成分是自怜?我们都无从得知。
挺福柯/德勒兹的,高级sm就是绞刑架下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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